目前分類:不只有呼吸的生活 (12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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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才想要上線聽WBUR,才發現曾陪伴我度過無數個外宿日子的主持人Dick Gordon已經不知去向了。

他主持的the connection,以口語的方式呈現多元且具深度的內容,有嚴肅的政治議題(如先前法國拒絕加入歐盟),生活知性的作家/藝術家對談,有時還會傳來台灣民眾對中共的怒火,及摻雜了張藝謀談電影理念及英雄的對白China Century系列。總之,它是我連結外在世界的窗口,是我外宿生活中的快樂時光,是我沉甸思緒時的耳語,但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消失了,唉!11/7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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悲傷之餘,又上網查了一下,意外地在The Boston Phoenix 看到Dis-Connection -- Dick Gordon speaks out about his surprise firing from WBUR 才發現原來Dick Gordon是被WBUR開除,這真是莫名其妙,而顯然他本人也有這樣個感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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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很小的時候,我就自知自己是個不起眼的人,沒有高挑的身型、令人垂涎欲滴的肌肉、迷倒眾生的陽光笑容,或讓人幻想的低沈嗓音。國小的時候不敢照鏡子,高中的時候不看自己的照片,聽到班上女生挑選男友的條件後,就瞭解自己在這四年中注定成為班上的滯銷品。

慘的是,我還有張酷似路人甲乙丙丁的大眾臉。進了師院以後,這現象似乎變的更為嚴重。

  • 在大一迎新宿營的小隊時間裡,就因為同班的小隊員說我像男藝人A而被取了外號(好險這個外號沒有維持很久)。
  • 上課時,教授會在這堂課朝著劉小明喊我的名,下一堂望著出來領考卷的陳大強說「你不是CGE嗎?」。因此有同學說我們是三胞胎。
  • 校外營隊輔導員甄選時,隔壁隊的小隊長問我有沒有人說我像藝人B。
  • 帶營隊時,有同梯的輔導員說我跟他弟長的很像,硬要跟我認親結拜,我們也因此以姊弟相稱。荒繆的是,下一梯又冒出個拿著照片要跟我相認的輔導員。
  • 在吃涮涮鍋的時候,收錢的阿姨在數鈔票之餘,不忘對我說你長得像藝人C。
  • 在南陽街快步前進時,會聽見我剛路過的傳單阿姨以驚訝的口吻跟同伴說「他好像…」
  • 同樣的戲碼也在捷運裡上演著,坐在對面的高挑背心肌肉男A把我打量了一番後,低聲地跟隔壁的肌肉男B說「我覺得他像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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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點30分,家中一片漆黑,我在唯一亮燈的房間中,拿著自動筆,寫下現在的心情。

除了運轉的冷氣持續發出「空」的低頻長音,和筆蕊敲擊、摩擦紙面而產生小聲卻扎實的「咚」和「唦」之外,沒有半點人聲,靜的異常,讓我懷疑剛才的風暴是否只是我的幻覺,但不安的情緒隨即將我拉回了現實。

是的,它發生了。

好無力,風暴將我帶回了兒時的陰影,只能待在房間,甚至未曾離開座位,除了用顫抖的手將簡訊傳出去,不知還能做什麼(收到簡訊的人也一樣無助吧)。也許真需要些不理性的衝動,才能勇敢不計後果地跳出來、逃出去。

真得不想住在家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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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滑鼠在好幾天前忽然故障,整個游標宛如脫繮野馬,瘋狂地朝著螢幕頂端的標題列奔去,巴不得「轟」的一聲衝破螢幕,無論我在螢幕外滑鼠搖到手抽筋,或是苦苦地柔性勸說,但它仍還是依然故我,始終地在螢幕頂端藍藍的標題列左右遊走,就是不下來。

這是在晚上10發生的事,相當突然,我根本沒有辦法及時趕到3C賣場買新貨(除了時間應素外,沒錢沒車也是因素)。我為了處理這個斷了線的游標搞到精神耗弱,索性心一橫,那起閃著血光的螺絲起子,開始了黑傑克式的救鼠行動。

裡面構造還算簡單的,雖然對電子、線路都不太瞭解,但是一看到滑鼠球旁的兩個輪盤(一橫一縱),就知道要轉這兩個,於是我用手去撥撥看這輪盤,果不其然,控制上下的縱輪盤短路了。我發了瘋地用手邊的牙線棒、原子筆等可能的替代工具挑弄著短路(或短命)輪盤,可是一次次的誠心試行,卻換來一次次的落空(還真是「真心換絕情」),還好有電視盒長相左右,看著節目,和緩心中的毛躁,雙手無意識地轉著輪盤,不知不覺中游標突然浪子回頭,開始正常運作,雖然是這麼的莫名奇妙,但能用就好,也就不管這麼多。然而當下我還不太敢把蓋子裝回去,深怕一個不小心,動到裡面的線路,毀了一切,所以只能繼續跟這兩個輪盤保持親密接觸,先推推縱向輪盤以確定標的物之垂直高度,再輕柔地移動著橫向輪盤,讓游標能慢慢接近目標,活像是在玩夾娃娃機。

但誰知這只是最後的激情,那天起,滑鼠就一直時好時壞,我的耐心也越來越少,在今早決定離開不安定的狀態(老爺,您早該如此了!),於是豪邁地騎著小50,不以千里為苦地趕到NOVA買新滑鼠,但選購最高原則就是「便宜再便宜」,價格最好在150元左右為佳,但我在購物櫃前就是尋不著我理想中的廉價滑鼠,才發現原來現在居然已經沒有在賣有滾球滑鼠了(也公告廉價時代的結束)。頓時間,只覺得自己要買「舊式滑鼠」的想法是否已被日新月異的3C工業所淘汰,不禁自問,難道深居簡出、行事低調的我真的已經跟社會脫節了(大驚)!最後,在感嘆人世的滄海桑田之餘,還是掏錢買了一個近400元的羅技光學滑鼠回來,但老實說不太好用,因為游標還是會出其不意任意跳動,相當逍遙自在(如果把這點硬拗為新開發的防瞌睡的貼心設計,倒不如說是用來訓練使用者的容忍力)。

相較於之前莫名的滂沱大雨,今天的天氣可以說是大好,甚至是好過頭,我是中午的時候騎去買的(順便吃20元素食),回程的時候,被烈日曝曬的雙手居然已經開始有刺痛感,想想,這買滑鼠的行為還真是趟花錢又傷身之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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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中實習完之後,開始停課,等畢業。本來想要藉由這難得的空閒時間寫些東西,讓這部落格能頭好壯壯,一眠長一吋。但可能是因為日子過於平淡(還有點悶),找不出什麼特別的事件來加以長篇大論,更重要的是,渙散的我提不起力氣來焦點式地紀錄生活中的精彩(這才是重點,我果然是被這空乏的日子給腐化了!)

看著部落格的日期一直停留在5月14日,覺得這也不是辦法,不該這樣半途而廢(不知是哪來的責任感),所以就決定真的以日記的方式敘寫近日悠閒(其實也有些空虛)的日子,純粹地記錄下畢業前的種種大小瑣事。正統的日記內容也算是我部落格裡的一項創舉,想必又會是「淡淡然」系列的巨作!等著瞧吧,哈~哈~哈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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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四天,堪稱我人生中奔波歲月之最。



星期四聽完學校為我們安排的菸害防制講座後,搭國光號晃呀晃地回基隆,隔天6點30分起床,搭老爸的車,奔往新莊的輔仁大學,傍晚6點又從台北趕車回新竹,到的時候已經晚上9點許,吃完麥當勞,洗個澡,10點多。整理文具,預計搭乘凌晨1點的莒光號,南下高雄。本來想先睡一下,結果因為擔心會睡過頭而焦慮得難以入睡,所幸起來打電腦(還是不想讀書)。

零時30準時出現在火車站,買票的時候才發現沒有直達高雄的坐票了,我必須先站1個半鐘頭到台中,凌晨2點37分起,才有座位讓我能睡到6點15分。

夜晚的新竹車站裡,空空蕩蕩。順著一股衝動,跳下月台,直接跨過鐵軌到對面去等車,感覺還蠻刺激。涼風的月台上,有人看報(不知是看哪天的)、倚牆休息、也有個吐了一地的酒醉西裝男。大家都有默契似的,靜靜地等著車,怕打破了夜的寂靜。

上了晚班的火車,又是不同的畫面,車上乘客或坐或躺地蓋著外套入睡,或閱讀。有個厲害的媽媽知道要帶毯子來蓋,不過她的小孩卻像是做了惡夢似地,常如泣如訴地夢囈,有時還會流淚,亂動的手腳不知是在抵抗,還是只是習慣性地踢被。跟我一樣沒位子的女生,站了幾站後,可能是覺得無味,掏出game boy來玩,她隔壁的bag lady還墊起腳跟、伸直脖子看她在玩什麼。同車廂裡還有一對引我注意的男女朋友,應該是大學生,個兒不高但穿著入時。他們只有一個靠走道的座位,男的站在走道上,感覺相當疲憊,有時坐在女朋友的扶手上稍稍休息,不過因為他坐的太裡面了,反而害女友像罰坐似的不能靠背入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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討厭在我名字後面加註「哥哥」的女生。這無關年紀的差距,而是一種感覺。

其實也只有一個女生這樣叫過我,會認識她是因為我在補習班打工的緣故。本來是要拉她到班旁聽,但講到最後,她因為覺得能跟「哥哥」聊天很開心,所以留了手機號碼給我。而我也真的打回去了。

起初,我們的話題都在課業上打轉。漸漸地,開始聊到她的前男友。她說他的年紀比我還大,她覺得這的這樣沒什麼不好,反倒是同學們的puppy love太無趣。她還說「XX哥哥,我不介意紀大一點的男生當我的男朋友。」是在暗示我嗎?這也太好笑了。老實說,5、6歲的差距本來就不大,甚至還可以說相當理想。不過若套在一個國中應屆畢業生上,感覺起來就有些病態!

後來的某一夜裡,她忽然打來給我,抽抽噎噎地地對我說,她把微薄的生活費給花完了,所以明天沒有午餐可以吃,覺得自己好可憐,希望「哥哥」可以買便當給她。

但,她也只不過跟我通過幾次電話,不算熟,而且我之所以會打給她是因為出於好玩,而不是要人道救援(就算是要交易也要先看過人吧!)。現在要我大剌剌地提著便當,出現在她面前,我做不到,也不願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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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怎麼搞的,我現在只要晚上10點一到,就忍不住想吃香香的鹹酥雞。而且往往在8、9點的時候,就開始心癢難耐,頻頻注意螢幕右下角的小時鐘,痴痴地等待10點的到來。

老實說,我也好幾次想抗拒誘惑,可是每每都失敗。在今晚的8點,貪吃症候群的使者又來登門拜訪了(叫症候群是因為它還附加買飲料的症狀),再次表明希望我方能將鹹酥雞公主迎娶回來。唉!人家都已經親自跑一趟了,要我馬上回絕,怎麼說都不好意思。

當時,我的「光明」臣子語重心長地對我說,吃宵夜只能滿足一時的口腹之慾,要克制啊,如果不能延宕滿足的話,不就跟小孩子一樣嗎?更何況,別忘了,現在的你,已潦倒到跟同學借錢才能過日的田地了,這樣你還吃得下去嗎?

「怎麼行!」吃宵夜不就等於把錢沖進馬桶裡,我沒有那個本錢啊!老實說,一再跟同學哭窮實在是不好意思,所以在最後一筆研究獎學金下來以前,是應該妥善地安排這借來的第二張1000塊。為了表示我的決心,增強我的意志,當下便將睡衣換上,心想,我應該不會貪婪地只為了吃而再換上外出服吧!

話雖這麼說,心中的兩大敵對陣營-「光明」V.S.「黑暗」-其實已悄悄地點起了戰火。大家雖然都是一家人,現在卻因為搞不定是否要迎娶鹹酥雞公主一事,而展開見血的家族內鬥。隨著戰時的拉長,他倆的競賽也在潛意識裡越趨緊張,慘烈的程度,可以說是驚天地,泣鬼神,即使無情的草木都為之動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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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年前的昨天,外宿在只有老人跟智障的高峰路時的晚上,嘗試性地把第一篇文章貼上這部落格,也已經貼了一年。

時光匆匆,很多人事物都已經改變,很高興我留下了這些文字,記錄下的當時的生活及心中五問雜陳感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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